捏地是我陶瓷創作中的一項長期計畫,藉由到不同地方以野土蓋窯野燒的方式,將窯體成為地景作品,同時窯創造更多作品。
當土變成我說話的方式,開始覺得每塊沒被水泥覆蓋的土地都能長出作品,隨機與一塊土地相遇、走進土地與野土重新磨合,當陶土不再從塑膠袋裡拿出來,意味將自己從材料科技中放逐,將對土的改進返回自身,野地窯燒有種無法言喻的儀式感,煙霧升起、火光照耀便會吸引周遭人的目光,聚集火光召喚而來的耆老講述地方與土相關的歷史人文,讓我重新認知土與人之間的關係。
此次進入渡拔社區,與許多農村一般充斥著消失的人事物,基地也剛好位於已經消失的磚窯廠,所以窯坑中央再現了一隻大煙囪;消失的榕樹地界,使窯體長出了根系重新擴張地界,聽見稻田趕鳥的沖天炮聲,手便捏了出來鳥型根……還有許多訊息期待觀眾在作品中搜尋。